尹堂曜轻佻地抬起她的下巴。
他打量她。
“告诉我,优长得很像那个什么裴翌吗?”尹堂曜勾勾唇角,眼神憎恶,“所以,你不再希罕我胸膛里的那颗心,转而喜欢上了优的脸?”
她惊得睁大眼睛:“什么?!”
“你真的很有胆量,”尹堂曜吸气,手指揉捏她的下巴,“戏弄了我以后,竟然又跑来戏弄优。在你的眼里,全天下的男人都可以被你玩弄在指掌之间,对不对?”
“我没有!”她惊栗地喊。不,他怎么能够给她这么严重的指控!
“没有——?!”尹堂曜收紧手指,狠狠捏紧她,声音从牙齿间磨出,“那你为什么每天都和优在一起?!”
这些日子来,经常见到她和优在裴家花园静静坐着。
她有时喝茶。
她有时轻轻说话。
她没有象以前同他在一起时那样笑得开心可爱,在优的身边,她神态宁静得好像透明。这种宁静是他不熟悉的,仿佛只是她特意为优而绽放的。
每当从裴家花园经过。
他不让自己去看她。
她就象一场噩梦,每一个细微的回忆都会使他的心抽紧绞痛。然而,即使永远用背影面对她,他全身的细胞却总是不由自主地感觉着她。有她在,空气窒息得难以忍受;她走了,空气又空洞得难以忍受。
“我……”小米大惊,张口欲辨。她没有招惹裴优,她怎么敢去招惹裴优,她又怎么会去招惹裴优呢?可是,尹堂曜冰寒入骨的眸光冻得她什么都没有再继续说,他不会再听她的解释,她所有的解释对他来说都是无力苍白的。
尹堂曜冷冷凝视她:“你果然是全天下最无耻的女人。”
她心痛如裂。
闭上眼睛,细黑的睫毛在雪白的肌肤上轻颤。是,她是无耻可恶的女人,她没有任何借口求得他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