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做爱根本不用待在家里。至于他睡不着就要做爱,不管你睡没睡,也不管把你吵醒你待会儿还睡不睡得着,就不用分析了,明摆在那里的,自私。
顺着这个路子一想,有些本来就刺耳的话就更刺耳了。有时周宁要开着灯做,但杨红不肯,觉得害羞,要把灯关掉。周宁就说:“开着灯才知道是在跟你做。关了灯,跟谁做不是一个样?”
这些话都让杨红生气,免不了要责问周宁:“你把我当作什么?”
等到下一次周宁半夜三更回来,不管她睡没睡着,又来求欢的时候,杨红就决定不理他。为什么你的觉就那么重要,我的觉就要服从你的呢?你急于睡觉,也是为了明天上牌场更有精神,至于我被你吵醒后睡不睡得着,你一点也不关心。就算你求欢不是为了吃安眠药,也只是因为床上放了这样一个东西,使你不做不行,这样的人,还有什么爱情可谈?即便有爱,也是爱你自己。没有爱的性对杨红这样的女人来说是毫无意义的,跟被人污辱没有两样。
所以周宁用手来搂杨红的时候,就发现杨红一点也不像从前那样,顺从地钻到他怀里了,而是依然背对着他。周宁有点意外,但他记得自己曾旁敲侧击地告诉过杨红,男人最怕的就是向老婆求欢时被拒绝,那是最伤男人的自尊心的了。现在杨红这样对待他,心里有点不舒服。他再试一次,用的力更大一点,只听杨红冷冷地说:“睡觉吧,我困了。”
周宁愣在那里,伸出去的手半天缩不回来,于是也赌气地扭转身,背对杨红躺下。
两个人第一次在床上闹别扭,心里都很生气。周宁觉得杨红呼吸平稳,似乎睡着了,心里更生气,看来她对两人闹矛盾一点也不在乎。于是自己也尽量把呼吸弄平稳了,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时不时地,还发出一点轻微的鼾声,间或还磨磨牙,表示自己也不在乎,睡得可好呢。
杨红当然也睡不着,担心这样一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