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而且是三流电视剧。”
“那你怎么说?”
“我?我当然比他还会演戏,我很诚恳地说:‘你当初是哪个医院下的诊断书?肯定是他们搞错了,害你跟订婚女友分了手,你应该去告他们!’”
“他怎么说?”
“他说不排除医院诊断失误的可能,但他跟我上床,每次都采取了避孕措施的,所以我不可能怀孕。’”
“不对呀,我记得你就说过他有时没采取——”
“是啊,我指出了这个事实,他还在狡辩:‘你以为避孕措施就是戴套套?告诉你,避孕措施多得很!’我问他‘难不成你吃了男用避孕药?反正我是没吃避孕药的,因为你说你老爸想我们生个儿子。’”
她好奇地问:“有没有男用避孕药啊?”
“哪有啊?就算有他也不可能吃过。”
“那他是采取的什么措施呢?”
“他说他用的是女用避孕工具。”
她听糊涂了:“他是男的,还可以用女用——工具?什么工具啊?”
“他说是一种避孕药,事前放进去,可以杀死精子。”
她还是很糊涂:“放到哪里去?”
“你也真够傻的,当然是放到我那里去嘛。”
“哦,原来是这样,但是他放药的时候你会不知道?”
“那种时候嘛——”
她不好再问了。
詹濛濛说:“我问他为什么要说一套做一套,嘴里说要跟我生儿子,手里却在放避孕药。他说是为了让我现出原形——”
“什么原形?”
“他说我不知道放药的事,事后肯定会编个孩子出来讹他一坨。”
“那你不是让他给说准了?”
詹濛濛有点烦:“这小子也太多心眼了,老娘我差点被他玩了。不过我还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