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你把嘴皮碰破了?哪里呀?”
她指指下嘴皮:“一点点,不碍事。”
Simon问:“要不要去医院?”
“不用,不用。”
詹濛濛问:“你俩干嘛呀?怎么会把嘴皮都咬破了?”
“不是咬破,是碰破的。”
“是啊,我就是问怎么会碰破的呀。”
“自己的牙齿碰的。”
“自己的牙齿怎么会去碰嘴皮的呢?”
Simon制止说:“这还用问?明摆着的嘛。”
“哈哈,这么暴力啊?肯定是场鏖战,那是该多喝点甲鱼汤。”
那天晚上回到家里,詹濛濛还不忘拷问嘴皮的事:“没想到闷闷还这么——激情燃烧呢。”
她赶紧申明:“哪里是什么激情燃烧啊,真的是我自己碰破的。”
她把过程讲了一下,詹濛濛呵呵笑起来:“他吹了半天都没吻上来?”、
“没有。”
“哪有你这样挑逗的?”
“那你说应该怎么挑逗?”
“近身法远身法都行,就是不能忽近忽远,胸无成竹。”
“什么近身法远身法?”
“近身法就是直接扑他怀里去,不过对于你这种太爱面子的人来说,有点难度,万一他不把你推倒,反把你推开,那你这辈子都抬不起头来了。”
“那远身法呢?”
“远身法?那就更要技巧了,要靠你的衣着打扮,眼神嗲功,让他还没碰着你就已经被点燃,全身骨头酥掉。”
她觉得“远身法”“近身法”都不适合自己:“算了,我搞不好了,随他去吧。”
“要不要我帮你试试?”
“你怎么试?”
“我自然有办法。”
但她觉得这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