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Linda,你跟闷闷一组,让他教你。”
Simon不干:“要教也应该是我来教,陶沙只会跳水,又不会钓鱼,他教谁呀?”
詹濛濛抗议:“那不行,我也不会钓,比林妲还不会,你应该教我。”
“你不会钓鱼,跟着跑来干嘛?”
“不是你叫我们来的吗?”
“我有叫你来吗?”
“你没有吗?”
那两人辩论开了,林妲真替詹濛濛脸上没光,心想谁要是这样对待我,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再理他了。但她想到自己的境况也不比詹濛濛好多少,又同情起闺蜜,仇恨起Simon来。俗话说,打人莫打脸,他干嘛这样不客气地当着人家闺蜜的面鄙薄人家?
辩来吵去地搞了一折,Simon才跟詹濛濛一起到塘的另一边去了。
林妲对陶沙说:“你钓,我看,我不会钓。”
“我也不会,等我先试试运气,待会换你。”
陶沙在鱼线上穿了鱼饵,放到水里,静等鱼儿上钩。
她在旁边观战,心里老想着詹濛濛的吩咐,靠近点?怎么靠近?他都没来靠近我,我怎么好靠近他?既然连靠近都还没做到,就不用想后面的了。
坦白地说,如果不是这点事一直萦绕在心头,看陶沙钓鱼应该还是一件很愉快的事的。小村很美,也还算静谧,国庆期间,免不了有些城里人来这里钓鱼啊爬山啊什么的,但比起喧闹的A市,还是安静多了。
她坐了一会,站起来活动筋骨,活动完就没再坐下,而是站在他身后,看他钓鱼。
他似乎越钓越入迷了,开始还客气谦让“你来吧”,慢慢的,好像就钓入了境界,忘了她这个人一样,聚精会神地盯着鱼线和上面的浮子。
她拉了几次假警报:“咬钩了!咬钩了!快拉上来呀!”
但每次都搞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