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索性把Lucy和陶沙地址相同的新闻也转播了,詹濛濛对此倒不是太惊奇:“我说Lucy是他老婆吧?你还不信。这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你最怕做小三,偏偏就做了小三,而我这种不怕做小三的,反而没做小三——”
“我哪里有做小三?”
“那就是你妈做了。”
“我妈也没做。”
“你怎么知道?”
“我——自己的妈我还不知道?”
詹濛濛振振有词地说:“正因为是你自己的妈,所以你不知道。虽然通常情况下是‘知母莫若女’,但当你妈成为你的情敌的时候,你就捉摸不透她了。”
“什么意思?”
“你想啊,她也喜欢闷闷,当然要在你面前说他坏话。闷闷和Lucy地址一样的事,不是你妈妈告诉你的吗?你确定她没撒谎?”
这番话还真有煽动力,她也拿不准妈妈撒谎没撒谎了。
她又给妈妈打电话,半开玩笑地把詹濛濛的话说给妈妈听。
妈妈说:“我怎么会对自己的女儿撒谎?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男人值得我欺骗自己的女儿。”
“他现在不理我了,还在理你吗?”
“没有,就那次从北京打过一个电话,后来就没打了。”
“怎么回事?是不是他知道我们在背后——调查他?”
“应该不会吧?他怎么知道我们在背后调查他?”
“我向Simon要过Lucy的电话号码,可能让他知道了。”
“如果他为这么点事生气,那也太——不好侍候了。”
“你说我该不该——给他打电话?”
“没什么事嘛,干嘛给他打电话?”
她想想也是,他也说过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告诉他,但什么时候才会需要他帮忙呢?恐怕只有去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