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紧的。”
“去吧,去吧。”
“那你呢?你就不怕门闩不住了?”
“我老都老了,怕谁?”
她无奈地拿起自己的东西,跟着妈妈来到客厅另一端的那间卧室,关上门,把刚才和陶沙的对话都告诉了妈妈,然后说:“你看,他都说了,他是参谋部的,只是想照顾我,保护我,怎么会——对我做什么坏事情呢?”
“男人想得到你的时候,都是那么说的,等你放松警惕了,你看他会不会那么老实。”
“你别把男人都想那么坏嘛。”
“不是我把他们想那么坏,而是他们本身就那么坏——也许说不上坏,只是天性如此。”
她很感兴趣地问:“上次说到爸爸出国后,马上就近找了一个,而你就没有这样,陶沙说那是因为男女生理上的不同。妈妈,男的到底什么样的生理搞得他们这么——禽兽啊?”
妈妈似乎比女儿还放不开,支支吾吾地说:“还不就是那几件事。”
“哪几件事啊?”
“想makelove(做爱)啰。”
“他们是不是对谁都想makelove?”
妈妈想了一会:“那我就不知道了。”
“你没问过爸爸他想不想跟别的女人makelove?”
“我问他这干什么?”
“自己的丈夫,问问怕什么?”
妈妈哼了一声:“未必他说不想,你就相信他不想?”
“那如果一个男人不想跟一个女人makelove,那又会是什么原因呢?”
“还有不想的?”
“肯定有。”
“谁知道?可能不喜欢那女人啰。”
她心有点沉,猜测说:“有没有可能是欲擒故纵?”
“也有可能。”妈妈警觉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