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发现什么异常,就是地下室的气窗加了栅栏式的铁条。他把家居室通地下室的门关好拴上,回到厨房,汇报说:“都检查过了,应该没什么事。”
她已经洗好了碗,手也洗好了,正在抹护手液:“你想不想听我‘上作’的想法?”
“想。”
她指指楼上的方向,说:“上作的想法,应该到上面去说。”
他笑了一下,伸出两臂去抱她。
她闪开了:“别逞能了,你抱不动的。”
“谁说我抱不动?刚才不是我把你抱下来的吗?”
“那时我还没吃面嘛,多轻啊。”
“一碗面能有多重?”
“但抱下来容易,抱上去就难了。”
她从后推着他往楼上走,经过她的卧室的时候,两人不约而同地说:“我们就别去这间了,还是去我(你)卧室吧。”
他这样说的原因,是想到了那个监控器:“你查了你房间的video(录像)没有?也许能找到一点线索?”
“我看过了,没录到什么,已经交给police(警察)了。”
但她不愿去自己卧室的原因显然跟他不同:“police叫我今晚最好到朋友家去住——”
他一下紧张起来:“是吗?那你——准备去哪儿住?”
“去你那里呀。”
“但police的意思是叫你——离开这个房子吧?”
“你怕了?”
“我不怕,我是——为你担心。”
“只为我担心?一点也不为你自己担心?要知道,一顿乱枪打来,你也逃不掉的。”
他耸耸肩:“逃不掉就逃不掉,不就是一死吗?”
“我也是这样想。其实如果我们两人同时死掉了,对我来说也不失为一个——美好的结局。”
“只要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