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个程序,想用什么IP,就可以用什么IP发出去。”
他佩服地说:“你虽然不是搞电脑的,但懂得的也很多啊。”
“都是Jack告诉我的。”
“你跟他又是怎么认识的?”
“在图书馆认识的,我在那里用电脑,他也在那里用电脑,就来找我说话。虽然他长得有点猥琐,但我的朋友里还没有电脑专家,就跟他做了个朋友。这不,马上就派上用场了。”
“他帮了你的忙,你怎么回报他?”
“呵呵,请他到我餐馆吃几顿啰。”
“他会满足于这样的回报?”
“为什么不满足?他发几个电邮,只是举手之劳,而我请他吃几顿,都是实惠。”
“我就怕他想要的不止这些。”
“你别把所有人都想象得那么——猥琐,人家有老婆。”
检举信发出去几天了,但仍然没听到反响。
云珠颇有大将风度地说:“没反响也不是世界末日,我还有别的方法。”
“什么方法?”
“走上层路线。”
“向中央汇报?”
“呵呵,你一想就想那么奢华。你向中央的谁汇报?中央谁有闲心管你B市的一个小贪官?不到千万亿万的,你想惊动党中央?做梦去吧。”
他不明白:“那你走什么上层路线?”
“B市还有上层嘛,只要比吴政纲高的官,就是上层。”
“但你不是跟他们都发过检举信了吗?”
“那些当官的很老土的,不是很会用电邮,说不定查都没查。再说那都是他们的工作电邮,可能都是秘书查查,然后就把我的检举信扔到垃圾箱里去了。我得亲自跟他们谈谈。”
于是云珠又开始电话攻势,打了好几天电话,终于有了一点进展:“好了,周伯伯同意过问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