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听得出来,那头也很着急。
云珠很大将风度地安慰说:“崔阿姨,你别着急,我马上去找路子,看能不能让总工会改变主意,同时你们也抓紧时间找教室。我妈开车不行,这段时间,就靠您了。”
不知道那边回答了什么,就听云珠说:“当然是开我家的车,我家车小,省油一些。”
又过了一会,云珠叮嘱说:“您别对我妈说我知道这事,她不想让我着急,我就装作不知道的,等这事过去了再告诉她。”
给崔阿姨打完电话,云珠沉吟说:“这事太奇怪了,合约期还没满,总工会怎么就要收回练功房呢?”
“也许想派别的用场?”
“但那也不能连合约都不遵守了吧?”
“合约上有没有写明——对违约的惩罚措施?”
“写是写了,但主要是惩罚我妈那一方的,如果中途退租,要罚很重的款。至于总工会那方,倒没什么很重的惩罚,就是赔几百块钱而已。”
“合约怎么可以这么定?太不合理了!”
云珠有点不耐烦地说:“签约的时候,谁会料到发生这种事的呢?”
“是不是有人出更高的租金?”
“谁出更高的租金啊?那破房子,除了跳舞,还能用来干什么呀?”
“那是不是有别的舞蹈班在挖墙脚?”
“没谁挖墙脚,我已经问过了,总工会的房子还空在那里。”
“那是怎么回事?”
“肯定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