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能帮?”
“我怎么能污蔑人家朱洁如?”
云珠沉默了一会,说:“我正在想这个朱洁如的事呢。为什么你这么向着她?”
“我哪里有向着她?”
“那你怎么不愿意帮老杨的忙呢?”
“难道你希望我造假,被学校抓住?”
“我没说希望你——被学校抓住。但是你至少可以试试,看能不能光明正大给学生分析分析,为什么朱——老师只能得那么多分?”
他没办法解释,因为云珠完全不懂他们系里的事,不知道朱洁如教书的情况,不知道班上学生的情况,甚至不知道美国的学生评估老师是怎么回事。他咕噜说:“你以为美国人会听我的?我叫他们给谁打多少分,他们就给谁打多少分?”
“为什么他们不听你的呢?我们在学校不是都听老师的吗?”
“但是我这个老师——只是一个助教的助教——”
“反正我觉得一个人做事要留条后路,不能太做绝了。你怎么知道今后不会求到人家头上去?这不就现世报了吗?”
他不想再为这事争下去,云珠心里肯定认为她教舞蹈的事是被他搞黄了的,他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还好云珠不是那种只抱怨不行动的人,她埋怨了一阵,就开始想别的办法:“我们不稀罕他们办的那个舞蹈班,我们自己来办一个,收的学费还不用跟华人协会分成,更合算。我相信凭我的实力,一定会把他们那个班的学生抢过来。你说对不对?”
“你办班的能力我是绝对相信的,但办舞蹈班不需要地方?”
“当然需要地方。”
“我们到哪里去找地方呢?如果租学校的地方,还不知道要多少租金呢。”
“当然不能租学校的地方,那太费钱了。我妈办的那个舞蹈学校,最少有一半的钱都花在租地盘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