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辟你的邪。"
她不快地问:"我有什么邪要辟?"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到什么时候?"
他不回答。
她越想越好奇,是不是什么下蛊的东西?把她麻翻了好"干掉"她?但他应该不是那样的人啊,如果他要"干掉"她,昨天就可以下手,哪用得着搞这么个破筒筒来下蛊?
她不停地追问,但他像个石头人一样不吭一声。
下山的时候,她好奇地问他:"怎么几个大爷都住这么高?"
"老人嘛,当然住得高。"
"老人住这么高上下山多不方便啊!"
"你以为他们都像你一样不会爬山?他们爬了一辈子山,比谁都会爬。"
"再老点呢?老得不能动了呢?"
"那就不爬山了。"
"就住上面,从来不下山?那吃的用的从哪儿来?"
"小的们会给他们送上去的。"
"如果小的们不肯给他们送上去呢?"
"怎么可能呢?"他好像不屑多解释,"这是小的们的本分。"
她不明白族里的老人靠什么来统治那些"小的们",打是肯定打不过的,说也未必说得过,但似乎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统治着整个满家岭的人,使他们都发自内心地认为应该服从老人,侍奉老人。这里的思想政治工作真是太强大了,不费一枪一弹,也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