垮的,都爱对他讲。他听的时候虽然是一个耳朵进,一个耳朵出,但如果小冰向他提过蓝老师的名字,他肯定会记得。
“这事你一定得帮忙,我在牛头儿面前打了保票的,如果办不成就太没面子了。”常胜有点恼火地说,“也不知道姓蓝的在拿捏什么,知识分子我见得多了,表面上看,都是清高得不得了,但到了出书的关头,照样把X送上来给别人戳——”
他听得眉头紧皱,冷冷地说:“你别往人家蓝老师头上泼污水,她不是这样的人——”
“她不是这样的人是哪样的人?她出了那么多书,难道都是走的正规路子?现在这种年代,说了谁相信?其实说穿了也就那么回事,女人嘛,长了一个X,就是给人戳的,是送还是卖,实质都一样。就算她没为出书送X别人戳,但为了别的事还不是一样?不然她怎么会有个私生女?难道不是戳出来的,是写书写出来的?”
他有点吃惊:“她有孩子?没听说啊,我跟她做论文的时候——”
“你跟她做论文是什么时候的事了?她那时没有,就不兴人家后来有?”常胜皇恩浩荡地说,“我们牛头儿本来是不要拖油瓶的女人的,但是为了这个姓蓝的,也破了例了——”
“人家既然有孩子,那肯定也有丈夫了,你们牛头儿还打什么主意?”
“不是跟你说了吗,那孩子是私生女——”
“也许是领养的?”
“也有可能,养儿防老嘛,到了她这个年纪,领养个孩子也算聪明。不过她没丈夫是确定无疑的,我们牛头儿在这点上是很君子的,别人的老婆他不会沾。”常胜挤挤眼,“我看她那孩子多半不是领养的,像她那么风流的人,肯定是跟D市那边的什么人搞出事来了,人家不肯认,所以她一个人带着孩子,躲到A市来了。你记得不记得?她那时在系里挺风流的,跟好多人都有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