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那里。我就知道你是个书呆子,不能先知先觉地帮我撒谎,才打个电话嘱咐你,如果换了别人——,你就照我说的撒就行了,至于骗不骗得过,就不要你负责,这样行了吧?”
谭维说:“常胜,不是我说你,你这是何必?放着一个好好的老婆,不在家过日子,偏要在外面——扯那些闲篇,你这不是惹麻烦吗?让小谢知道了,在她爹面前参你一本,够你受的——”
常胜象是受了活天的冤枉:“你不提她爹还好,一提我就心里窝火,把老子象管小乖乖一样地管着。你以为我愿意开那个破公司?我也想跟你一样,做个穷教员,不动脑筋,安安稳稳过日子。还不都是怡红怂着我下海下海吗?把我推下海去了,又想让我不湿鞋,那怎么可能呢?”
谭维无可奈何,常胜的名字不是白改的,他的确是个常胜将军,总有办法把自己说成是个受害者,打家劫舍可以说成是杀富济贫,谋财害命可以辩成正当防卫。他答应帮常胜撒这个谎,但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常胜感激不尽,又交代了一些撒谎的细节,就嘻皮笑脸地坦白说:“书记,不瞒你说,昨天这事真的是亏。叫了个鸡,还是他妈的天价,说是身上哪个洞都能玩,保证玩爽,结果你猜怎么着?”
“被人放了鸽子?”
“要是被人放了鸽子就好了,那就没后面的麻烦了。他妈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能是这一向玩多了,淘虚了,昨晚跟那个婊子干的时候,怎么都——硬不起来——”
谭维随口说:“硬不起来就走人,这还不简单?”
“哥们,这你就不懂行了,现在这风气,你能走人吗?你走了这一回,就别在生意场上混了,要玩大家都玩,不玩大家都走,你一个人走人,想干什么?想摆脱干系了去检举揭发?对不起,人人都得下屎坑去泡泡,你不嫌我臭,我不嫌你脏。”常胜唉声叹气地说,“你说我亏不亏,出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