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手不可避免地接触了一会,搞得他心头撞鹿。蓝老师不让他再干活了,但也不让他离开厨房,叫他就站旁边陪她。两个人站在厨房里,炉灶上的火烤得他脸发红,抽油烟机的声音嗡得他头发晕。
然后不知怎么的,蓝老师的两手就搂住了他。他那时只有一个念头:“我在发春梦。”但他以前从来没发过蓝老师的春梦,尽管寝室里经常有人说昨晚发了春梦,把蓝老师干掉了,他从来没有过。
在那之前,他还没正而八经地交过女朋友,也没跟任何女人做过爱,这么近这么紧地接触女人身体,这还是第一次。他慌得跟什么似的,只知道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心在胸腔里跳得发疼,太阳穴上的血管象要爆裂开来。
蓝老师把自己那丰满的胸部贴在他身上,贴了一会,蓝老师的一只手向下移去,快要生擒“县团委书记”了。他生怕被蓝老师看出破绽,赶快伸出两手,保护书记大人撤退。
蓝老师说:“别怕,我知道你想,没事的,可以的——”
蓝老师的这几句话,口气介于导师跟情人之间,又配合着一只柔若无骨的手在轻轻揉搓“县团”,搞得他气喘如牛,紧张得快要爆发了,连声叫“别,别”,不知道是说两人别做这事,还是叫蓝老师别再揉搓了,免得弄出洋相。但蓝老师的手一直没放,嘴也递上来给他吻住了,就那么着,蓝老师带领着“县团”,“县团”带领着小谭,来到了蓝老师的卧室。
这还是他第一次进她的卧室,以前是连路过的时候都没敢正眼望一下的。他晕晕乎乎地想,蓝老师每晚就是在这里睡的呀?这屋子好香,真好闻。
脱衣解带的过程都因为心慌意乱而不记得了,后来一直想不起究竟是谁脱了谁的衣服,等到一个一丝不挂的蓝老师出现在他眼前的时候,他直觉自己是中风了,所有的血都涌到了两个头上,他不会思考,也不会说话了。
他的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