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得快,象是有人在追。她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也许我把事情想得太可怕了。”
“想可怕点比麻痹大意好。你能在那种情况下带着女儿跑回Y市来,真是很英勇机智。我有几次跟丈夫赌气,也这样跑过,但没成功。我估计你丈夫家里人也不想得罪你,因为你是他们家的骄傲,而且他们家传宗接代的希望就寄托在你身上了。”
“李兵也可以再找个女人生儿子——”
“他既没钱,又没权,到哪里去找个比你强的?而且他在国内找,只能生一个,而你在美国,可以想生多少生多少。你丈夫家里人可能把你当成一个下金蛋的母鸡,指望你给他们生儿子生美元,他们舍不得杀你这只母鸡的——”
海伦觉得静秋说的很有道理,心里安定了不少。她问:“你知道不知道护照挂失怎么办理?”
静秋呵呵笑着说:“你也想到这个歪门邪道上去了?我也搞过。我丈夫和女儿多次被拒签,别人建议我们换个新护照,说旧护照上拒签的章盖得太多,签证官一看就不给签了。后来我丈夫和女儿换了新护照,仍然没签上。不过每个人情况不同,你试试无妨。问题是你可能没有这么多时间了。我不知道你们那边情况怎样,我所在的L市要求在指定的报纸上登‘护照遗失’广告一个月,然后才能去申请新护照。”
海伦一听,就觉得心里凉了半截,登一个月广告,她哪里有那个时间?
静秋提醒说:“你一旦登了遗失护照的广告,你那个护照就没用了,只能等新护照办好。所以你要先问清楚,免得搞得新护照没下来,旧护照已经找到了,但因为登了广告却不能用了。”
两个人又谈了些具体细节,才互道晚安,挂了电话。海伦很感激静秋,每次跟静秋打过电话,她的心就好像很落实,脑子就好像很清楚了一样。光是静秋有过同样经历而且已经把女儿弄到身边这一点,就使她信心倍增,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