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给我,还是这样傻呼呼地等着。早点睡吧,我会想办法澄清他的误会的。”
第二天下午,艾米从学校回来,见小昆烧了一大桌子菜,还买了红白葡萄酒各一瓶,在等她回来吃饭。她吃惊地问:“你——这是——”
“来,给我饯行,我要去F州打工去了。车我开过去,我在美国买车上不了TITLE,所以只能开你的车。”
艾米一听急了:“你在这里打工打得好好的,跑F州去干什么?”
“反正我是个打工的,走到哪里都是打工,也不一定要在B城打。以前赖在你这里,只是——有那点虚幻的——前景,以为迟早你会——忘了他,再就是贪图那点——家的感觉。其实那也是很自私的,等于是把自己强加于你。我走了,成钢自然知道我们之间——没什么了。也许他仍然会认为我们以前有过什么,但你不让我去解释,我也没法。我只能做到不让他误会越来越深,不然你肯定要恨我一辈子。”
艾米傻呆呆地看着他,结结巴巴地辩白:“我——真的——没——没叫你走的意思,你一个人跑F州去,孤孤单单的——何必呢?”
小昆不说话,只给两个人满上酒,见艾米不喝,便一个人一杯接一杯地喝,喝得艾米胆战心惊,劝也劝不住,只好呆呆地看他喝。喝完了一瓶白的,小昆才说:“我这是借着酒劲,仗着酒胆,说你两句,这些年来,我在你面前可以说是奴颜婢膝,总是想讨你欢心,不敢说你,怕说了你会不高兴,彻底把你失去了。现在我也没什么怕的了,就说你两句,行不行?”
艾米猛点头,把酒瓶从他面前拿走了。
小昆庄严肃穆地说:“艾米啊,我觉得你到目前为止,还没弄懂爱的真谛。你爱一个人,就是要得到他,要他爱你。你总是伸着手,问他:‘你的爱呢?拿来我看,拿来我看。’他给你了,你就在掌心拨拉两下,不满足地说:‘就这些?就这么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