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用,公安局又不是不知道有遗书。”小昆说,“你不必这么着急,成钢呆在收审站呆了这么久没被逮捕,就说明公安局那边没什么证据。”
艾米把自己有关“半左撇子”的理论说了一下,把JANE为什么切左手腕的原因分析了一下,问:“既然你认识公安局的人,你能不能把我的分析告诉他们呢?”
“据说法医的验尸报告早就证明那一刀是简家的女孩自己切的,”小昆赞许地说,“你很不简单呢,没有看到尸体就推出了这一点,只能说你太聪明了,或者是对死者太了解了。”
“他们什么都知道,为什么还不放他?”
“因为不能排除凶手从背后抱住那女孩,握着她的手切了那一刀的可能。遗书可以是那女孩在凶手胁迫下写的。不过你真的不必把这事抓到自己手里,因为你根本无法影响办案进程。”
艾米知道他说得对,自己的能力是太有限了。她问:“那我现在可以走了吧?”
“还早呢,八点不到,再坐一会,我不会吃了你的,我只是被你迷住了。不过,你不要往坏处想,我只是被你这样不管不顾的爱法迷住了。爱得不计后果,不讲原则。我自己也这样爱过,我曾经以为只有男人才会这样爱,女人的爱都是讲原则的——”
艾米看到这个曾经显得老实巴交的男人,在谈到爱情的时候,整个脸都被一种光所照亮,变得非常感人,她放下手中的包,安安静静地等他讲。
小昆笑了一下说:“其实故事很简单,对外人来说,甚至是不值一提的。”
“只要是真爱,都是伟大的,怎么会不值一提?我很想听呢。”
“我曾经有过一个女朋友,我们两个人非常相爱,我不喜欢那些因为我父亲的地位爱我的人。但她不是这样,我们是在学潮当中认识的,我们是患难之交,可以说是一起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那时我们以为我们的爱情是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