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岗哨楼,有荷枪实弹的卫兵。这跟监狱有什么两样?她忘了一切,奔到收审站大门,要进去看ALLAN。守门的不让她进去,她赖在那里,对那几个人哭诉,还保证以后重谢他们,但那几个门卫都很公事公办,坚决不答应,还威胁说如果她再在这里胡闹,就把她也收审了。
她一路哭回家,哭着向父母描述收审站的可怕,哭着请求爸爸妈妈想办法把ALLAN救出来,但爸爸只是无奈地叹气,妈妈除了陪着掉泪,没有别的办法。她知道父母都尽了他们最大的努力了,请客送礼用掉了很多钱,东跑西颠也荒废了他们的科研和教学,但他们最多只能是找人打听情况,他们认识的人,还没有到影响办案进程的级别。
她觉得现在只能靠她自己了,但她不知道从何处下手,她什么当官的都不认识,如果她认识的话,她觉得自己可以付出任何代价,只要能让ALLAN早日从那个鬼地方出来。她经常看到有报导说某某当官的,利用职权,玩弄那些有求于他的女人,她甚至失望的想,我连这样的当官的都不认识,好像利用自己的色相都没地方利用,而且我的色相肯定还没到足以引诱别人的地步,因为收审站那几个门卫,就显然没为我的色相所动。
她想,现在最理想的就是认识一个能影响办案进程的人,如果有那么一个人,他发一句话,就可以把ALLAN放出来,那就好了。即使没有这样一个人,如果有一个人能把她的分析和推理告诉那些办案的,也许仍能影响他们。现在最重要的就是那封遗书和JANE是左撇子这两件事,可惜她不知道那封遗书究竟写了什么,如果她知道的话,她一定能拿出一个合理的推理,证明ALLAN不是凶手,她也希望办案的人能听听她关于“半左撇子”的理论,以及JANE为什么要切左手腕的原因。
她把自己认识的人,包括他们的父母,他们的朋友,都拿出来想了一遍,看看有谁可以帮得上忙,但一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