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抗日英雄?”
她想了一会,才明白了他这个玩笑的意思,龇牙咧嘴地说:“恶心,怎么用这么个动词?难听死了。”
“只是一个黄色笑话,寝室里听来的。”
她正要问他是什么笑话,电话铃响了,她跑到客厅去听电话,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很憔悴,很沙哑:“请问成钢在不在?”
“他——呃——,不在,你找他有事吗?”
“你要是见到他,跟他说简惠的妈妈在找他,有急事。”
“行,我碰到他就告诉他。”
艾米挂了电话,诧异地说:“是JANE的妈妈,找你,说有急事。奇怪,她怎么知道你在这里?电话打这里来了,我们暴露了?”
“我也不知道,”ALLAN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从这里打电话给简阿姨,“她说没说是什么事?”
“没有,她只说有急事,不过听她声音——好像哭过一样,很嘶哑的感觉——”
“那我还是从这里打个电话给她吧。”ALLAN说着,到客厅去给JANE的妈妈打电话。
她看见ALLAN的表情变得很焦虑:“她现在没事吧?哪家医院?”然后ALLAN挂了电话,茫然地说,“昨天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就病这么重?”
艾米问:“谁病了?”
“简阿姨说JANE住院了,问她哪家医院她又不说,只叫我先回家。”他匆匆走进卧室,提着他的外衣往门口走,“我现在要回去一下,你在家等我,那边弄好了,我马上过来。”
“我跟你一起去。”艾米急切地说。
“你不要去了吧,医院又没有什么好玩的——”他看她撅起嘴,知道她又拽上了,只好交代她,“快穿衣服吧。”
两个人骑车到了校门口,ALLAN说:“算了,打的吧,你骑车太怕人,别慌慌张张出了事。”他们把车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