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上马列课还没把头上疼?”
“她父母都是搞这个的。JANE是市党校的哲学老师,看不出来吧?”
艾米乱摇头:“看不出来,看不出来,党校的哲学老师再怎么也得是个一米八的转业军人什么的才看得过去,再不济也得是个三十五的老姑娘。”
“一米八的转业军人,”ALLAN呵呵笑起来,“这个形像正好也是我以前对党校哲学老师的臆想,不过三十五的老姑娘跟党校怎么扯得上边?党校的学生可都是党员干部啊,搞不好你们学校的党委书记都要叫她一声‘简老师’。”
“难怪追她的都是干部,又知道那么多内部消息。可她那天亲口对我说她相信来生的。真的,不骗你。我知道我爱撒谎,说了话没人信,但这件事我绝对没撒谎,我以我的党籍做保证。”
“说不撒谎,就撒了一个谎,你拿什么党籍做保证?你只有拿刮民党的党籍做保证。”他猜测说,“JANE可能是想幽它一默,你想,教马克思主义哲学的人说相信来生,那不是‘红色幽默’吗?或者根本就是‘马克思主义幽默’?可惜你没有GETIT,还说人家迷信。JANE说话挺风趣的,你不觉得吗?”
“我跟她接触不多,不过也算是说话风趣吧,”艾米嘟囔着,“可是她说她相信来生时就不象是在幽默,而是一本正经的样子。”
“幽默就是要一本正经,如果别人没笑自己先笑了,还叫什么幽默?其实相信来生也没什么不好,相信来生的人都会善待今生,不然就不能托生到一个好人家,所以马克思才说宗教是精神鸦片,是统治阶级用来麻痹人民、巩固他们政权的。”他停下来,看了她一会,说,“看来JANE成了你的一块心病了,她一天不出嫁,你一天不安心,等我找个机会从那里搬出来吧。”
艾米想到他寝室的状况,说:“算了吧,还是住那吧,至少每个周末你还可以清清静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