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很难看——”
“不是,我怕把你伤口搞感染了,刚长好的——”
“把灯关了吧,免得你——看见我的脸害怕——”
他没关灯,只吻住了她的嘴,让她不能再说话。他的手摸到她的乳房,她的人一阵发麻,象触了电一样。在此之前,她的头脑一直还算清醒,但现在她开始变糊涂了,只觉得身体发热发软发抖。她觉得他又象是进入了一个ENDLESSLOOP一样,如果她不推他一把,他就会一直在那里爱抚她的胸。
她想把自己的内裤脱下来,但那是个复杂的技术活,在被子里摸索着干不好,因为她右腿上还包着东西。他钻到被子里去代劳,好不容易才完成了这一艰巨任务,但她的腿伤仍然是一个障碍。
他不敢趴她身上,怕碰到她腿上的伤口。他又不能把她放上面,因为她的右腿使不上劲。他只能让她侧身躺着,他一只手从她身下一直搂到她胸前,另一只手爱抚着她最敏感的地方,嘴在吻她的耳垂和脖子。
她被他三面夹攻,很快就招架不住,大口喘气,双眼迷朦。一阵慌乱之中,她觉得身体内一阵充实,知道他进入阵地了。但他刚冲锋了一阵,就像被一颗流弹击中一样,倒在战场上,阵亡前嘴里含糊地说了句什么,她没听清,但肯定不是交党费,她只模糊听到“Sorry”和“10minutes”两个词组。
她好奇地想,他这好像不是ED.D,而是——崔灵所说的EARLYCHILDHOODEDUCATION——早交(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