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地在校园走——”
钟新又辩驳说:“你说错了,不是我跟她手挽手,而是她挽着我的手。你说说看,如果她要把手挽在我胳膊上,难道我好意思把她的手甩掉?”
“如果你不——追她,她会无缘无故把手挽在你胳膊上?”
钟新带吹带擂地说:“我可以问心无愧地说,我没有追她,是她追我,我只不过没有严词拒绝而已。现在的小女孩,你们还不知道?都爱把眼睛盯在成熟男人身上——”
崔灵煞有介事地说:“对,特别是那种头有点秃,肚子有点鼓,眼袋有点浮的煮熟男人——噢,说错了,是成熟男人——”
钟新狠狠瞥了崔灵一眼,不再看她,只对安洁说:“我可以向你们保证,那就是我做过的最——出格的事了,就是挽了个手,没有木亚华想象的那么——严重——”
崔灵阴阳怪气地插嘴:“就是,人家克林顿都说口交不算什么,更何况你们只是手交?”
钟新被崔灵说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大概还没见识过敢直截了当说“口交”的女孩,也不知道崔灵的“手交”到底是指什么。他好像知道斗不过崔灵,只把脸朝着安洁的方向,仿佛是说“我只跟你这个懂道理的讲”。钟新说:“其实木亚华自己也不是那么清白的,她有段时间跟她在AMERICANSTUDIES那边的导师打得火热——”
安洁一听这话,立场就有点动摇起来了,原来木亚华是这样的人?那钟新也是受害者了。也许钟新还是很爱木亚华的,只不过是因为木亚华有外遇在先,他才伺机报复一下?
她还没把立场站好,就听崔灵大包大揽地建议说:“既然是这样,你更不用叫她回去了。她出墙,你把她离了;你外遇,她把你离了。两清!从此以后两个人清清爽爽地各搞各的艳遇——”
钟新看了崔灵一眼,满脸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神情。然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