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青不情愿地说:“明天我一早就要开车去上班,哪里有时间到你化验室验血型?”
“你不能请个假吗?”
“要请假也得早说啊,我们公司是一个萝卜一个坑,我不去上班,你叫人家临时到哪里去找个人顶替?再说我刚到这里不久——”
她有点烦了:“到底是上班重要,还是女儿重要?”
他也烦了:“你别把责任往我身上推,这事都是你引起的,如果不是你——”
“现在谈谁引起的有什么用?先查清真相,再追究责任,如果小今真是——,你要杀我剐我随你便,但明天你得先去我实验室验血型。”
“我才不去你那里丢人现眼呢。”
“这怎么是丢人现眼呢?”
“去验血型,还不丢人现眼?人家一下就能猜到是怎么回事了,无缘无故你验什么血型?”
“那我们现在就去验,周末我实验室没人。”
他气哼哼地说:“不用验了,我是o型,你要验,验你和petal的就行了。”
岑今的心一沉到底。
他见她不说话了,问:“怎么啦?你是不是知道你们的血型?”
“嗯。”
“她——什么型?”
“ab型。”
“你呢?”
“我是b型。”
芷青不相信地问:“你怎么会知道你们的血型?你们献血了?”
“我生小今的时候,输过血,我那时就知道自己的血型了,我记得我还告诉过你,可能你没注意。”
“petal呢?”
“她去我们实验室的时候——我们那里的实验员——教她——自己验的——”
“你们实验室的人疯了?干嘛教她验血型?”
“小今的学校每年都有一天特殊的课——让孩子到父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