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到维今的妈妈是郑东陵,不由得说:“维今的妈妈那么厉害,我女儿找那么个恶婆婆,那不是受不完的气?”
他没吭声。
她解释说:“其实我挺——喜欢维今,就是——觉得他妈妈太——”
“也许你妈妈也觉得我爸爸太——”
她觉得他好像当真了,连忙说:“算了,我们别吃咸萝卜操淡心了,还才两个小不点呢,哪里就谈得到那上面去了?”
“时间晃起来还不快?我经常觉得我们还是在E市的时候那么大呢,这不一下就——”
一句话说得她伤感起来。
有个周末,卫国约岑今全家一起去公园,提前一天就来跟她商量这事。
她问:“你这个周末不用回你岳父岳母那边去?”
“不用,那边怕孩子去了会吵着姥姥姥爷。”
“那他妈妈不想念孩子?”
“她现在照顾两个老人,忙得不可开交,哪里有时间想念孩子?”
她还没遇到过类似情况,所以不敢吹嘘自己无论多忙,也会想念孩子,只感叹说:“她对她爹妈还是很好的。”
“谁对自己的爹妈不好呢?”
“她对孩子怎么样?”
“还行。”
“她对你爸爸——怎么样?”
“没什么接触。”
“她跟——她那个——怎么样?”
“不太清楚,应该挺好的。”
“那个男的会为她——离婚吗?”
“可能不是会不会的问题,而是离不离得掉的问题。”
她想起她妈妈说的话,估计那个男人也是个很好的人,所以对自己的“那边”狠不下心肠来。
她发现自己掉进了一个由“好男人”组成的连环套:郑东陵的情人是好男人,所以他狠不下心来离婚,因此就不能娶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