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起来:“你吃过我多少口水哦!”她接过他手里的瓜,又把中心部分啃掉了,然后递给他。
他问:“再吃一块吧?”
“不吃了,不吃了,吃胀死了。”
他没再去给她拿瓜,而是当着她的面,就把她吃剩的瓜吃掉了。他问:“现在你吃不完的可能都扔给你——丈夫了吧?”
“他才不吃我剩下的东西呢。”
“人啊,就是生在福中不知福。”
“吃我的剩东西是——福?”
“对我来说是如此。”他走到洗手间去,从那里叫她,“来洗个手吧,满手西瓜水,粘粘连连的——”
她去了洗手间,很窄,是个长条形的,大概一米宽的样子。
他已经洗了手,在用毛巾擦干,她挤进去洗手,他紧贴着墙壁让她。他家的洗手间没装修,没洗脸池,只有一高一低两个水管,高的那个是洗淋浴的,低的那个可以洗手洗脚洗衣服。
她躬下腰去洗手,从两腿之间看见身后他的腿,和腿上的汗毛,淋了水,贴在腿上,像溪沟里那些水草,向着下游倒伏。她伸出手去,揪住几根,扯了一下。
他的腿条件反射地一动,正好撞在她屁股上。他不好意思地说:“你还是这么调皮!”
她直起腰,转过身,钻到他怀里。
他靠在墙上,动弹不得,嘴里说着:“我的手是湿的——”
她把他伸在身体两旁的手拉起,围在自己的腰上。
他搂住她,低下头来吻她。
两人在窄窄的洗手间吻了一阵,他放开手,低声说:“我们别这样吧,别把事情搞复杂了——”
他带头离开洗手间,回到客厅坐下。她也跟着他回到客厅。
接下来的几天,她还去找过他,但他都不在家。她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躲她。
芷青回来的那天晚上,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