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我有那个心。”
“你有那个心,怎么那天晚上没到我这边来?”
“我没那个力么。”
她扑哧一声笑出来,觉得他申诉的样子挺诚实挺可爱的,有点诚惶诚恐的味道,让她又回到了初恋的日子,他那时也是最怕她要跟他吹了,她一说吹,他就什么都依她的了。
她搂着他:“我希望我们永远都相亲相爱不分离。”
“本来就是永远么。”
那天晚上,两人洗了个鸳鸯浴,然后进房做爱。她把上次偷偷用“外国神器”的事告诉了他,警告说:“你听没听说过女人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当心点,我现在可是狼虎之年啊,以后你把我弄个半生不熟就睡觉,我就用那玩意代替你。”
他没答话,直接翻上去压住她:“是不是排卵期?”
“没测。”
“怎么不测呢?”
“测了干什么?说不定都已经得了癌症了——”
“又在瞎说。”
“不是瞎说,是真的。”她把Dr.Z的话重复了一遍,担心地问,“你说我会不会是癌症?”
“肯定不是。”
“你怎么知道?”
“我是医生么。”
他的话让她宽心不少,因为她知道他是个说话直统统的人,如果他觉得她有可能是癌症,他一定不懂得委婉,肯定会直统统地说出来,既然现在他说她不是癌症,那么十之八九不是癌症。
但她有心试探他一下:“如果我真的得了癌症,你怎么办?”
“说了不会是癌症。”
“我是说万一的话。”
“没什么万一。”
“好,那就不说癌症,就说那个漏斗。如果我做了那个漏斗,怀不上孩子了,你怎么办?”
“怀不上就怀不上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