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擦手的毛巾扔在一边,说:“睡吧,今天不做了,等我明天找到我满家的那个人,问他要个神器来再说。”
她以为他在开玩笑呢,哪知他真的翻过身去,很快就睡着了。
她起了疑心,从来只听说男人起了那心,不达目的是不会罢休的,怎么还有男人前戏了这半天,居然这么安安稳稳地睡了?是不是他在外面做过什么了?深更半夜的,就他和那个小温在实验室里,那小温没男朋友,独守空房,还不欲火焚身?如果存心要勾引他,难道他还抵挡得住?
她越想越不舒服,终于忍不住推醒他:“你就这么睡了?”
他睁开迷茫的眼睛,问:“你还没睡?”
“我在问你呢,那个小温,怎么也半夜三更还守在实验室里?”
“我怎么知道?”
“你怎么不知道?实验室里就你和她两人。”
“谁说就我和她两人?”
“还有谁?”
“那个韩国人也在那里嘛。”
她知道他说的韩国人是谁,是他实验室的一个fellow(研究员),很不简单的一个女人,在韩国读的医学院,离婚之后到美国来闯天下,已经通过了美国的医生考试,做完了住院医,正在做fellow(研究员),听说做完三年fellow,就可以在美国挂牌当专科医生了,年薪可以达到半个million(百万)。
那韩国人姓“万”,但韩文拼成man,刚好跟他的姓是一个拼法,而韩国人有个医学学位,英语里也是Doctor,所以他们两人的英语称呼都是Dr.Man。
她也挺不放心这个韩国女人,上次他邀请实验室的人来家烧烤,这个韩国女人还恬不知耻地用英语对她说:我和你丈夫都是Dr.Man,用你们中国话来说,就是挺有缘分的哈。
她很不满意丈夫招这么个离婚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