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她主动去碰他,钻到他怀里,他搂着她,继续睡觉。
她用手去触摸他那个地方,发现只是半软半硬的。
他叹口气说:“我不行了,废了。”
“谁说的?我觉得它正在站起来。”
“站了又有什么用呢?”
“怎么没用?”
“你又不许我用——”
“我怕感染。”
“怎么会感染呢?”
“怎么不会?谁知道大爷那手多脏,大爷的刀又多脏?你把那玩意放在墙洞里,神龛上,这些天还装在你包里带来带去,脏死了——你给那破棍子消个毒我就让你用。”
“怎么消毒?”
“酒精什么的?”
“现在到那里找酒精?”
“开水烫一下?”
他犹豫了片刻,下床去用开水烫了那个神器。
她用手摸了一下神器,觉得挺光滑的,应该不会擦伤她。她递回给他,交代说:“你轻点,别伤着我。”
“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