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预先提醒说:“你别那么大劲,把我的头都顶到墙上去了,我头发上肯定全是土坷垃。你怎么像个土匪一样?”
他不好意思地说:“忘形了。”
“这次别忘形了。”
“不会了。”
这次果真没忘形,动作轻柔了许多。
她能感觉出来,他的本质特色就是大力的,重重的,现在能放这么轻,完全是看在她的面子上,是她预先叮嘱的结果,所以说他还是可以教育好的,虽然教育出来的不如天生的那么浪漫,但总比稀泥糊不上墙好。
其实她下面仍有点疼,但她不想扫他的兴,尤其不愿意让他记起红姑娘的事,所以忍住没吭声,只希望他快点结束。
但这次他不像上次那么急了,有了闲情逸致,仿佛准备长期作战。幸好过了一会,她的疼痛感减轻了,慢慢的,她又感到那种奇异的愉悦感,一下一下,仿佛在温柔地抚摸她的灵魂。她愿意就这样一直做下去,没有外人,没有满家岭的清规戒律,只有她和他,相亲相爱。
当他冲上高峰的时候,他搂紧她,喘着气在她耳边说:“宝伢子,宝伢子,你是我的宝!”
她感动得流下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