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去,不得不两手撑着床,与他抗衡,心里有种滑稽的感觉,这就是做爱?怎么这么疯狂?
他冲了一阵,趴到她身上,满身的汗水传给了她,两人身上都像擦了油一样,滑叽叽的,让她有种吃了肥肉的感觉。她推他:“喂,起来,你压得我受不了,起来擦把汗,好好睡吧。”
他像是被她摇醒了,从她身上翻下去,滚到一边。
她下床找了个毛巾,把自己身上的汗擦干,又去替他擦汗,他哼哼了两下,不知道是感谢还是叫她别打扰他睡觉。
她感觉下面有点痛,找出手纸,撕下一段,擦了一下,发现纸上有血迹。她慌了,连忙撕了一大团手纸,走到床边,轻轻地掀开被子,想给他擦一下。但他两手合十放在那个地方,像个贝壳一样,护住了那个玩意。
她小心地拉开他的手,他咕噜说:“干什么?”
“替你擦一下。”
他放开手,让她擦,自己继续睡觉。她看见他那玩意上也沾有血迹,她赶紧用手纸擦,但那玩意缩小了,软绵绵的,血迹也有点干了,擦了几下都没擦掉,她试探着加点劲,但刚一下劲,他就醒了,捉住她说:“想再来?”
她顺着说:“嗯。”
“上床来。”
“好。我先帮你擦一下。”
“不用。”
“用的。”
他全醒了,坐了起来,查看自己那地方。她知道大事不妙,果然,他惊惶地抬眼看她:“怎么有血?”
“我不知道,也许是——好朋友吧。”
“什么好朋友?”
“就是——例假,月经。”
他悲愤地叫道:“啊?我全家都要倒血霉了!”
“为什么?”
“骑马过堂,家破人亡。”
见你的大头鬼!这也要倒霉,那也要倒霉,既然是这样,那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