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灌醉了,用神器碰了我,我清醒过来一定不会原谅你。”
他悲愤地问:“那你非要我倒霉不可?”
“我没要你倒霉,你怕倒霉,不碰我就是了。”
“但是我想碰你!”
“想碰就别信你满家岭那套迷信。”
“不是迷信。”
“不是迷信,你就信吧。反正我是不信的。”
他的身体热得像块炭,没挨着都能感到他身上的热气,可能是因为他没喝水,没出汗,酒性没解掉,还聚集在体内。她开始抚摸他,开导说:“你是学医的,应该知道女人的那里——只是一块膜,有的女人根本都不出血,还有的——以前骑车啊做运动的时候,就已经把那块膜——弄破了——”
他满怀希望地问:“你以前骑不骑车?”
“当然骑啊,现在都天天骑。”
“你有没有——”
“那谁知道?可能有,可能没有。”
“真的不会有事的?”
“没听说谁有事的。”
“但是大爷说满金财就是沾了他媳妇的那玩意才被野物咬死的,还有满二贵,也是因为这个才掉到崖下摔死的——”
“你听他的!他怎么知道人家沾没沾——那玩意?人家夫妻之间的事,会告诉他?他看到这两个人出了事,就编个故事出来骗你们。我保证过几天他又可以说这两人是因为别的原因才出事的。”
他大概想到什么例子了,好像开始相信她,半信半疑地问:“你保证我不会出事?”
“这种事怎么保证?一个人一生中肯定会遇到一些灾难的,如果你要牵强附会地把灾难跟这事连起来,我也没办法。”
他的呼吸很急促,身体也发烫,她感觉他快要把持不住了,轻声在他耳边说:“如果你害怕,可以用你的手,你不是外科医生吗?你的手不是碰过很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