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我带的实习,做的手术都算我头上的。”
“天啊,哪个实习大夫?是男的还是女的?”
“应该是个男的吧。”
她气得乱捶他:“你怎么安排个男的给我做手术?”
“哪里是我安排的?轮到谁就是谁,那段时间我带的实习都是男的。”
这段浪漫史就算被他“咔嚓”了,她心不甘,再查下一段:“那次查房的时候,你是不是特意把那帮人带走的?”
他迷惑不解:“哪帮人?”
“就是那帮跟你一起查房的人啊。”
“医学院的学生?”
“嗯。”
“我把他们带哪里去了?”
“你把他们带到别的病房去了。”
“哦,那就是查完你那间病房了。”
“不是你怕我害羞才把他们带走的?”
“查房害什么羞?”
“但你们没查我呀。”
他想了一会:“可能是查漏了,但我记得我后来补查了的吧——”
她大失所望,又捶他几拳:“早知道是这样,我就不——喜欢你了!”
他又诚惶诚恐了:“早知道是哪样?”
她不想再往下拷问了,估计换病房什么的,也不是她猜想的那么浪漫,他根本就不是个浪漫的人,以前对她也没什么浪漫的想法,直到她提出要做他女朋友的那一刻之前,他都没爱上她。
不过在她提出来之后,他还是欣然接受的,看来对他这种人,只能既往不咎,着眼未来。
但未来也不美妙啊,他已经快二十九了,三十岁就得生伢,如果生不出伢来,他还会跟她在一起吗?他妈妈说过她屁股太小,怕不会生养,那个四爷也这样说过。如果他们拿这点来挑唆他,很可能等不到他三十岁,就能把他们的事挑黄,因为他太遵从满家岭那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