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日子里如箭如梭,平时她只能见缝插针抽时间看点书,但缝不多,针也插得稀稀拉拉,到了暑假才能密集性地插针,因为暑假她回“洞洞拐”父母那边,白天姚妈妈帮忙带孩子,晚上父母帮忙带孩子,她可以集中精力啃几天书。
复习了两个暑假之后,她在黄海的鼓动下报了那年下半年的托福GRE考试,黄海也报了那次的考试。她听别人说托福GRE考试的计分都有点像排名次一样,不光看你能得多少分,还要看其它考生能得多少分。如果跟你一起考的人碰巧都很强,那你的最后得分就相应要低一些;如果总体水平都低,你的最后分数就相应高一些。既然黄海也报名参加同一次考试,她就完全把自己当陪跑了,因为她觉得她没复习好,是黄海老在那里鼓动她,还把报名费都寄来了,她才报的名,没做很大指望,权当是练兵,也算是去为黄海衬个底,确保黄海至少不是那次考试的最后一名。
报名要单位证明,她对校长撒谎说这是考核教师的一种考试,大城市早就兴这玩意了,一个学校越多的老师有这个证书,说明这个学校水平越高。校长只打听了一下她是不是想让学校为她出报名费,她赶快说“不是”。校长不再多问,给她开了证明,大概觉得既然有人吃了饭无事干要拿考试混时间,那就让她去考吧,反正学校除了一张破纸,什么都没花销。
两场考试下来,她把自己彻底考晕了,差点摸不到出考场的路,恍惚之中听有人说自己没考好,所以没写名字和考号,那样就不会留下耻辱的记录,因为一个人前前后后的托福GRE成绩都是一古脑寄到你报名的学校去的。她好生后悔,早知道是这样,她也不该写名字和考号的,但她傻乎乎地都写上了,这不留下耻辱的记录了?美国学校又不知道她是来陪跑的,这可怎么办?
很奇怪的是,她平时复习托福听力总是听不清,听清了也记不住,但这次考试她却记住了好些个对话,有段短文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