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把柄,没想到他们——这么卑鄙——早知如此先就该跑掉的——”
她慌忙把E大某人逃到尼泊尔又被遣送回来的事讲了一遍,劝阻说:“还是别想什么逃跑的事了吧,中国——管得严,户籍制度——你逃哪里都没用。不是说——是你导师的事吗?怎么把你也——”
“严谨是出来替他证明了啊,但是严谨是先离开那里的,他只能证明前面那段,后面的他怎么能证明?你放心,他们是铁哥们,肯定是互相保护的,卓越这次很够朋友,同去的几个,他都一口包庇下来了,说没他们几个的事,都是他拉着他们去的,但他们早在事发之前就离开M县了。那几个人也挺够朋友,都没落井下石。但他们毕竟不在现场,帮不上什么忙。听说卓越的妈妈亲自在跑这事,我觉得还是有希望的,毕竟他父母在D市这么多年,肯定有很多老关系——”
她担心地说:“就是怕那个姓温的在D市当道,姓温的老早就想整卓越的,现在有了这个借口,还不——从重从严?”
“所以说啊,当官人家的孩子,最好别沾——”
“现在不是什么沾不沾的问题——”
姚小萍好奇地问:“你不是恨他恨得要死的吗?怎么一下——立地成佛了?”
“我什么时候恨他恨得要死?我不喜欢他,但我不恨他,更不会在这种时刻希望他倒霉——”
“你那时不是咒他死的吗?”
她张口结舌:“我——我那时——那时不是他——太——那个——讨厌了吗?他——”她竟然一下想不起是为什么咒他死的了,只记得自己的确咒过,而且咒了好几次,但究竟是在气他什么,她反而想不起来了。她嗫嗫地说,“我那是在气头上才——那么说的——气头上的话——难道也能当真?”
姚小萍连忙说:“我也没说是你咒他才把他咒成这样的,你别背个思想包袱,还怪我一头包。不过你们那个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