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以为他要诉说思念了,很有点尴尬,连忙来稳住自己,生怕被他七思念八不思念地打动了,结果却听他说:“如果你在D市的话,我们可以把黄海叫过来,帮我们发动钢厂的工人参加这次运动——”
她一惊,正色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黄海都已经结婚了,你怎么还在疑神疑鬼的?”
“我不是疑神疑鬼,”他很坦然地说,“我只是想利用他对你的那点意思,让他为我们的事业做点贡献。你知道我这个人的,不会为了一个女人就影响事业。再说我知道你跟他没什么,他是有那个意思,但你不会。在这一点上,我对你是有把握的,如果他没结婚,他这么追你兴许还能打动你。但他既然结婚了,而且娶了那么一个人,你就不会做傻事了。我不是说你不会背叛我,而是说你不会跟一个精神病人抢她的丈夫,抢她唯一的精神寄托,你的道德观绝对不会低到那种地步——”
她感觉耳朵发起烧来,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道他是真的过高估计她的道德观,还是知道了她跟黄海的事,在那里讽刺她。她赶快撇开女人谈事业:“黄海能帮你什么忙?”
她只觉得好像在看一部革命电影,他就是影片里的男主角,说的话都有点像台词,但她不是里面的女主角,而是一个半路开始看电影的小孩子,摸头不是脑的,恨不得有个人能让她扯住袖子问一问“好人坏人?”。她问:“为什么工人可以——定音?”
他呵呵笑了几声,指点说:“你想想啊,学生能用什么威胁政府?霸客?虽然学生大面积霸客的话,政府脸上不好看,但也就是脸上不好看而已,不会影响国家的经济命脉。一个国家只要经济不倒,别人就拿它没办法。所以如果你想用霸客来迫使政府让步,那你就等到下辈子去吧!但如果全国的工人都起来霸公——那就不同了。还不说全国的工人,只要一个关键工业的工人总霸公就成。比如电力工人,真要是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