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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的,我在火车站不是已经给你讲过了吗?”
他没再勉强,只用被子盖住她,他钻在被子里慢慢看她。她问:“我这样子是不是很难看?”
“不难看,很好看,世界上——最美的——弧线,每一个人都曾幸福地生活在这个弧线之下,过着无忧无虑的日子。有时活得太累——太难受的时候——我就想——回到这个弧线下去——忘记人世间的烦恼和忧愁——”
她抚摸他的头,想到他的一生可能真的只有在母腹中的那段时光可以算得上无忧无虑,别的孩子可能还有过无忧无虑的童年,但他没有过,他还在产道里就开始了他苦难的一生。
她教他跟孩子“抵架”,教他对孩子说:“宝宝,这个手手抵累了没有?抵累了就换一个——”他一下就学会了,躲在被子里跟孩子抵了好一阵架。
然后她让他把衣服脱了,仰躺下来,她伸出手去触摸他那个地方,吃惊地发现竟是软软的,软得可以对折,她有点伤心,问:“你——不喜欢我?”
他自惭地说:“不是,是我——平时压抑得太厉害,已经有点——硬不起来了——”
“干嘛要压抑?难道你不知道压抑过度会——弄成这样?”
“我成心弄成这样的——反正——永远都——派不上用场——弄成这样——
不是更好吗?”
“你还才这么年轻,怎么就说永远——派不上用场呢?”
“你都——结了婚了——我还有什么——用场——”
“但你自己也可以——帮自己——的呀——”
“以前有过——但那样总是会——想到你——心里就很难受——难受好几天——还不如不那样——”她心疼地抱紧他,他开解她说,“其实——多想想工作学习——多参加体育运动——可以转移注意力——冲淡那种念头——自从你结婚之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