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个人像招收研究生的导师一样,把题目都出好了,就等着那个家伙来接受测试了。
这个高级别的测试还没见分晓,另一个低级别的测试就抢先到来了——她们的煤气烧完了。石燕是坚决不赞成叫卓越帮她们换煤气的,觉得太——那个了,已经分居了,闹成这样了,还叫他换煤气,怎么说得出口?
但姚小萍有不同的看法:“那有什么?你怀着他的孩子,你吃得好不好,直接关系到孩子的健康。就算他恨你,但他不该恨自己的孩子。如果他真的爱这个孩子,肯定希望搞好孩子的营养,他难道不应该为我们换坛煤气吗?”
她坚持说:“我是不会跟他说这事的,我不愿意求他——”
“这怎么是求他呢?这是给他一个表现的机会。你不说我来说。”姚小萍说,“我们就把这坛煤气当个试金石,如果你跟他闹成这样,他还能帮我们换这坛煤气,那就说明他是真的爱你爱孩子的;如果他拒绝帮我们换这坛煤气,那就说明他这个人——没人性,不是真爱孩子,也不是真爱你,爱的是他自己,他的面子——”
她也觉得姚小萍说的有道理,便同意姚小萍去测试卓越一下,跟他交涉煤气的事。
姚小萍跑到楼下去打了电话,气喘吁吁地爬上楼来,说:“石,你说他狡猾不狡猾——”
“怎么啦?”
“他不说不帮我们换,也不说帮我们换,他说他去想办法,但不一定能搞到煤气——”
“哼,他还要想什么办法?他每次都是一下就换到煤气了——”
“我也是这么想,所以我故意问他,你这么有本事的人,还愁搞不到煤气?你以前不是一搞一坛,一搞一坛的吗?”
“他怎么说?”
姚小萍学着卓越的口气:“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以前帮我搞煤气的那个人现在不在煤气站工作了,我得想别的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