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都是这样度过的,她不记得吃了几次饭,被捆过几回,又被放开几回,反正次数对她来说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什么,她也不知道。
到了星期天晚上,她觉得脑子清醒多了,因为明天要上班了,总不能说就这样在床上躺一辈子吧?她星期五已经旷了大半天工了,难道今后就这么旷下去?她知道卓越星期一也有课,难道他从此以后不上班了,就在家里看管着她?
她跟卓越说了几句话,意思是她想搬回南一舍去,但她不会把这事告诉任何人,所以请他放她一条生路。她脑子很乱,说得颠颠倒倒的,声音因为哭多了,又因为老没说话,变得非常奇怪,连她自己听着都不象是她自己在说话。
但他听懂了她的意思,反对说:“你现在不能搬出去,你南一舍那边太小了,又没有煤气,什么都做不成,你吃什么?要搬就我搬出去吧——”
她没反对,但他又说:“我也没地方去,不如我们还是住这里,你不高兴跟我住一起,我可以在客厅住——”
她不同意,执意要搬出去,而且挣扎着起床去收拾东西。他不帮忙,但他也没阻拦,只跟在她身后,不知道是怕她体力不支晕倒时好救助她,还是在监督她,不让她跟外界联系。
等她收好了两个大包之后,他交待说:“我同意你搬出去,是给你一点时间想想,不是允许你长期住外面的,也不许你把这事说出去,不然的话——”
她保证说:“我不会说出去的,说出去对我有什么好处?难道能给我脸上增光吗?”
他又交待说:“不许你伤害我的孩子,不然的话——”
她又保证说:“你放心,这是你的孩子,也是我的孩子,我不会伤害它的——,你也尽快把生育指标的事弄好,不然的话——”
“生育指标没问题的,我已经给人家说好了。我们尽快把婚礼办了吧,不然的话——”
她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