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越很顶真地说:“我知道你人是清白的,但是思想感情上就很难说了——”
石燕争辩说:“既然我人是清白的,那不是说明我对他没——感情吗?如果有的话,那不是应该——”
他好像有点郁闷:“感情的事,真是不好说。有的男人总爱拿女人的那块膜说事,其实女人身体上那块膜没破,并不等于她们心里那块膜也没破。就像我们现在这样,你今后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也没谁知道你跟我有过这些——”
“我怎么会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你不是说了女人对那个——给她们带来——那个的人——会念念不忘吗?”
“我说的是希望这样,但是我知道,女人真正不能忘记的,是那个第一次——打动她们心的人——”
“但是第一次打动我心的人就是你呀,”她觉得现在是有口难辩,可能越辩解他怀疑越多,便简单地说,“信不信由你,反正无论是从哪方面讲,你都是我的第一个——”
这次她尝到底气足的甜头了,就这么一个“信不信由你”,就比一千句一万句表白都起作用,他一下就相信了,欣喜地看着她,问:“真的?”
她底气更足地说:“当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他一把搂住她,搂得紧紧的:“我就知道你是这样的,我第一眼就看出你是这样的,你的吻是初吻,你的爱是初恋,你的人是处女,你的一切都是——洁白的,纯洁的,感谢你为我保持了这么些年——”
她的底气直冲云霄:“但是你没为我保持这么些年——”
“为什么没有?我跟别人领过结婚证,但我从来没有爱过别人,也没这样尽心尽力地伺候过别人——”
她见他没说“也没人给我带来过快感高潮”,就知道那个胡丽英还是给他带来过快感高潮的,毕竟人家很妖冶,很性感,在他不了解胡丽英为人之前,他肯定还是被那个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