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痴地望着附近什么地方。石燕顺着姚小萍的视线望过去,什么也没看见,就一堆垃圾。她不解地问:“怎么啦?垃圾堆里有金子?”
姚小萍竖起一根手指,做个制止她讲话的手势,脸上现出一种现蒸热卖的神情,仿佛是顾客众多,她炉里的烧饼不得不边烤边卖一样:“你等等,让我想想——我觉得这事——又是卓越在里面搞鬼——不然的话——他怎么不把你留在系里?”
石燕想起一句成语: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她有点抵触地说:“怎么这又跟卓越扯上关系了呢?”
“怎么扯不不上关系呢?这证明我跟严谨的事,的确是他捅到系里去的,目的就是为了把我搞走——”
石燕真是服了姚小萍的牵强附会,哼了一声,说:“这跟卓越有什么关系?只能说明李树——在暗中搞了鬼——你怎么不怀疑是李树向系里汇报你跟严谨的事的?”
“李树可能有贼心,有贼胆,但他没贼证据,因为他不知道我跟严谨的事——”
“你不是说系里也说那个打小报告的人并没什么证据吗?”
“但他至少知道是严谨——”姚小萍振振有词地说,“我敢肯定地说,这事整个就是卓越在里面操纵。他为了你留系,就想方设法把我搞走——”
“但系里没留我,而是留了李树,你怎么还不相信卓越跟这事没关系呢?”
“只有你这种傻瓜才会这么想,卓越比你狡猾十倍,当然比我就差远了。我那次当他面把这事挑明了,他就知道如果真的把你留在系里了,他就被我说中了,他的阴谋就暴露了,所以他不会这样做——”
这好像越说越糟糕了一样,先前还只是说卓越为了把她留在系里,就破坏姚小萍的事,现在好像还搞得更狡猾更无情了,成了卓越为洗刷自己,甚至不惜牺牲她的前途了。但她不知道怎样才能驳倒姚小萍,只觉得心里不舒服,好像姚小萍正在用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