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丈夫肯定不会到系里去闹了--”
卓越笑了一下:“这种事还用得着她丈夫去系里闹?还不早就传开了?”
“可是---没几个人知道啊,怎么会传开?我没传,姚小萍自己肯定没传,她丈夫也没传,那怎么会传到学校里去?”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那--怎么办?姚小萍她不能留校了?”她真的慌了,“那怎么办?那怎么办?如果姚小萍她不能留校,就得回那个县中去,她回了那里,就得受那个校长的管辖,那--”
卓越安慰她说:“你别太着急,她回县中也没什么不好的,她的家在那里,丈夫孩子都在那里,她去那里是回家,而不是上杀场--”
“但是--那样的话--她跟严谨的事--怎么办呢?”
“她跟严谨的事就得她跟严谨去决定了,你我说什么都不起作用--”
她也知道她跟他说什么都不起作用,但她这不是在为姚小萍着急吗?人着急的时候还管什么起不起作用?如果还能管那么多,那就不算着急了。
卓越饶有兴趣地问:“你怎么跟她这么--铁?如果你跟她只能有一个能留校,你还会不会这么--替她说话?”
她有点答不上来,最后承认说:“我开始是有点觉得她--是凭后门才弄到这个留校的名额的,有段时间我还想过--揭发她,但是我后来就想通了--即使她不开这个后门,也未必轮到我留校,所以--只能怪我命不好吧--”
“命是一回事,自己努力是另一回事,不能把什么都推到命的头上--”他说了这句箴言一般的话,就没再说什么。
沉默了一会,石燕知趣地站起身来告辞:“我该回去了。”
他没反对,找了双旅游鞋穿上,就跟她下楼去,从一个小棚子里推出他的摩托,送她回寝室。这回他穿了件外衣,大概是为了她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