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告诉我,我来之前息雯郡主都和你说了什么,会把你气到不行。”
薛睿呼吸一重,平静不久的眸子里又凝聚起一小团风暴:
“她说三年前她亲眼目睹十公主坠楼的真相,并非瑾寻所害。”
余舒杏眼瞪起,先是惊讶,片刻后又冷笑:
“她既知真相,当年为何不站出来指证,今日又提起,恐怕是另有所图,我如果没猜错,她定是以此为由,向你提什么条件了。”
薛睿也知道她这般精明,瞒也瞒不住,“她是要我做一件事,又说时候未到,暂时不能告诉我。”
余舒磨了磨牙,心里不爽极了,息雯提什么要求,她想不出,但那丫头对薛睿安的什么心思,她作为一个过来人,当然不会看不出来,敢来惦记她的男人,真是欠收拾!
“你答应她了?”余舒沉住气,微微眯眼,看着薛睿。
薛睿察觉出她的不快,犹豫着点了下头,正待再做解释,交握在一处的手掌,就被她狠狠捏住了,力道猛的连他都有些吃痛。
“你问她,不如问我。”余舒咬牙道,恨不得咬上眼前这个太过认真负责的男人一口。
薛睿愣了一瞬,看她英气嚣张的眉眼,脑中闪过一个念头,眼睛明亮起来:
“你是说――用你那卜祸之术?可是,你之前不是说要一年半载才能琢磨的通透?现在行得通吗?”
余舒心里有气,手腕一抽,扒拉下他的手,站起了身,居高临下看着他俊朗的五官,尤其那一双温沉惹人的桃花眼,霸气十足地开口:
“不行也得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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