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得了疯病,而他,永远也不会知晓那一个曾让他万劫不复的秘密。
余舒听得阵阵心惊,皇上这一下子,可不只是打了薛家脸面。似那薛老尚书身居高位,恐怕从未被如此责骂,为人臣子,最怕不过“忤逆”二字,想那时就好比一把刀子架在脖上,随时都有可能砍下来。
“皇上此举未免太过草率,”她忍不住为薛睿兄妹抱不平,倒不怕埋怨皇帝的不是,又将怀疑说出来:
“瑾寻那会儿才多大。有没有十二岁,公主是一阵风就能吹到的吗,会被瑾寻这个半大的孩子从楼上推下去?我是不信,那个作证的小太监八成有鬼,当时还有谁在,难道就他一个证人?不是说有几位郡主和小姐都到宫里去给贵妃娘娘做寿了吗,为何她们两个会跑到那个什么观海楼上去?你没有问过瑾寻吗?”
薛睿嘴角挂着一抹讥诮,“瑾寻受了很大惊吓,根本说不出个所以然。十公主一出事。她就被捆绑起来,有那个小太监指认。声称他在观海楼上打扫,看到瑾寻与十公主在刚刚修好的露台上争吵,瑾寻推了她一把,人就从楼上掉下去了。”
“公主过世三天后,湘王与祖父交好的几位大臣相继进宫劝说,圣上息怒后,又着令调查此事,那个小太监却无故淹死在御花园中,而瑾寻因为刺激,一提起那天在观海楼上发生的事,就只会哭哭啼啼胡言乱语,至今记不清当时的情景。”
“由于查无实证,那小太监也死了,湘王一力劝服,皇上也觉得事有蹊跷,大概涉及宫中阴私,不想深究下去,所以就撤回了对瑾寻的罪责,又下令让宫中封口,安抚了祖父一番,算是不了了之了。”
余舒眉头打结,这下更肯定了十公主死的不寻常,仔细想一想,宫里有能耐在皇上的眼皮子底下加害一位公主,又做的如此隐蔽的人,应该满手数不过几个。
“十公主一死,一来你做不了驸马,二来皇上迁怒加罪,三来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