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了大伯再叫你到祠堂里去抄书。”
“好啊,我说上一次爹怎么好好的骂我,罚我抄了半个月的道德经,原来是你做鬼。”
“啊!哈哈哈,别挠我,二姐三嫂子救我,我的衣裳、衣裳坏了!”
余舒抬腿走进去,顺着门往里望,但见阳光洒满处,橘红的波斯地毯上,竖着一面半人高的铜镜,一圈颜色照人的年轻男女围着一个娇小的素衫女孩儿正在玩闹。
“哈、哈哈一.莲房你来了!”
辛六一瞅着余舒,便推开了正在呵她脖子的辛五哥,扑倒余舒后背躲着。
那一群人见有外人来了,便收起了玩闹之色,正经地朝余舒笑笑,站在一干女子中,唯一的一个青年人,白面无须,生的极是俊秀,含笑看着余舒身后的辛六,眼神宠溺。
接着便是认人了,那个俊秀青年,不出余舒所料,是辛六常常挂在口边的五堂兄,辛年光。
在场除了几个辛家姊妹,便是三两个辛六的手帕交,年纪相仿,却不是易学世家子弟,却也听说过余舒这个女算子的名声。
不知是听辛六怎么吹嘘她的,有两个女孩子见到余舒,眼睛都亮了,剩下那一个,则是腼腆害羞地望着余舒,眼神里却是认得的,余舒见到这人,也分外有些惊讶,没想到她会和辛六是闺蜜。
“书河会儿话吧,我们去瞧瞧外面准备的怎么样了。”辛二嫂子拉着自家弟弟妹妹离开,就留下辛六她们五个。
余舒看看那个认识的女孩子,吃不准对方愿不愿意认她,也不好开口,谁想对方竟落落大方地上前拉她手道:
“余姐姐近来好么,听爹爹说你前阵子到皇陵去祭祖了。”
点点头,余舒脸上露笑,道:“令尊令堂还好?”
邱月龄道:“好的,母亲一直念叨着要请你去家里做客呢。”
你们道这人是谁,竟是正在帮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