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当年皇上有意将十公主指给薛大公子,就差一道圣旨了,最后关头,人却没了,薛大公子伤心之下,就离了安陵城,一去二三年才折京,真是个痴情种子”
辛六自顾自地絮絮叨叨说着尾话,全然没有发现对面的余舒沉默的有些异常。
从茶楼出来,余舒和辛六分开,坐上马车,半道上就叫了停,下了车,让车夫先回去,她想一个人人在街上走走,这会儿她心烦意乱,回到忘机楼不知拿什么表情面对薛睿。
辛六告诉她的话,她并不全信,本来那些个捕风捉影的事,有三分真,传着传着也让人说成十分真。
她可以不信,却不得不疑——
那位十公主是薛瑾寻害死的吗?
薛睿果真差点做了驸马吗?
而他当年离开京城,是因为情殇吗?
这些疑问,搅的余舒心神不宁,她一路走,一路想,不知不觉就回到了忘机楼,伫足在后院门口,看着掩闭的门扉,迈不开腿。
“你杵在这里做什么,是要做门神吗?”
一声笑谈从身后传来,余舒僵硬扭过脖子,只见不远处,一身官袍的薛睿从软轿中出来,臂里夹着双翅乌纱帽,神色明朗地朝她走过来,真个风度翩翩,仪表堂堂。
余舒看到他人,脑子里那些七零八落的想法一下子不翼而飞,就剩下一个酸巴巴的念头——
她这个相好的男人,说不定心底头不只她一个女人。
薛睿走到跟前,看到她耷拉着脸,不明所以地抬手摸向她脑袋,好声问道:“我瞧你怎么不高兴?”
吸了口气,余舒把他手拨拉下来,转身去拍门,“没有,天儿太热,我心烦。”
薛睿抬头看看正午的骄阳,说:“这两天是闷热,不知几时下雨。”
余舒甩他一眼,自顾自进了院子,上二楼去了。
吃午饭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