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去问余舒:“倒是你,我可是听说你们一家救助过道子呢,他来做我们院士,你可有福气了,这往后的日子里不小心犯个什么错,他总能帮你担待着吧。”
余舒瞥她一眼,摇摇头,道:“你想多了,事情并非是外头传的那样子,道子与我没多大关系,圣上赏也赏过了,我哪敢再挟恩图报,这桥是桥,道还是道。”
辛六见余舒说的一本正经,只是有些讶异,倒没怀疑她什么。
“这样也好,若你和道子熟稔,少不得叫人眼红呢。唉,不说这些,你快收拾一下,我给你带路,这都三四天了,你还一位院士都没拜见过呢。”
余舒点点头,这边回到她的房间,进屋只有她一个人时,才对着窗子叹了口气,露出苦笑——
景尘竟然来了太史书苑,这下子想不碰到都难了。
一个上午,辛六带着余舒在太史书苑里四处转,最先打算去拜见易理、风水这两科的几位院士,按照辛六的说法,这个时间,学生们大多凑到吕夫人和景尘那里,她们不去凑那个热闹,正如余舒所愿,她不想这么快就见到景尘。
新学生刚来这几天,院士们大多逗留在书苑里,各据一隅,有的占着松香茶室,有的在湖边抚琴,要是让余舒自己一个个去找,还真不容易。
好在辛六前几天就摸清了路数,领着她先找到墨斋,去见一位风水科的祁姓院士。
墨斋里冷清,只有两三个学生坐在席子上看书,一位年近花甲的老人正则捧着一幅画坐在桌前研究。
辛六朝余舒使个眼色,两人上前,异口同声道:
“打扰院士了。”
祁院士抬起头,见是两个年轻女孩子,便知是新入院的,于是放下画卷,问她们话:
“都是打哪儿来的”
辛六先开口,一脸乖巧道:“学生姓辛,双名菲菲,久慕祁院士大名,盼您今后教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