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你的消息,会不心动。”
余舒心说她这是成了香饽饽,抢手货,便有心情和薛睿开玩笑:
“大哥告诉我这些实话,就不怕我后悔留在忘机楼吗?”
薛睿不慌不忙,一脸温和地看着她:“你去了别处,不见得好处比我给你多,好处多的地方,不见的比我给你自由,自由的地方,却没有一个人似我这般真心对你好。”
这一席话,言之肺腑,余舒听在耳中,好似泡在一池温泉里,从头到脚地舒服,隐隐约约有一股热气往上冒,耳朵发红,眼睛发烫。
“大哥”余舒吸吸鼻子,轻轻喊了一声,当中掺杂了一丝别样的感情,就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
薛睿看着余舒难得的女子情态,十分满足,并不出声。
两人就这么静坐,一直到余舒平复了情绪,不好意思地揉揉鼻子,道:
“能帮你的忙,我乐意呢,你要再给我算什么钱不钱的,就是看不起人,那我可要生气了。”
薛睿沉吟,道:“那好,我不与你算钱,你也不要和我计较,你的庆贺酒宴就摆在忘机楼,说定不改了。”
余舒不做那蛮缠之态,爽朗一笑:“好,就这么定了。”
两人各自如愿,皆大欢喜,薛睿又同余舒聊了一阵子,才离去,他中午尚有酒宴要赴,不能留下吃饭。
薛睿走后,余舒就将在忘机楼摆酒的决定告诉了裴敬和赵慧夫妇,怕长辈们多虑,就没言明是薛睿买单,只交待清楚她之前一直在这家酒楼做账的事。
裴敬虽然知道忘机楼这家新开的酒楼菜金昂贵,但他家底丰厚,进京之后又发了一笔横财,不怕给余舒撑不起腰,殊不知请客的事已经被薛睿包揽下了,根本不用他考虑耗费的问题。
于是就敲定了宴席之事,就差余舒自己挑选一个好日子,准备请帖了。
上午薛睿来过,到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