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舒看到薛睿脸色,沉吟片刻,不无烦恼道我看那十一皇子人不好惹,我今晚让他难堪,他想必记恨,你说他会不会暗地里使坏?我要不要提防着,免得哪天又被人抓去,再扭断一根手指。”
薛睿察觉到她一丝不安,脸上神色松了松,声音沉稳这倒不必担心,宁王行事谨慎,眼下道子风头正盛,他不会放任十一皇子对你下手。”
薛睿说了一半假话,刘灏刘翼是不会对余舒下手不假,但是另有缘故。
余舒扯了扯嘴角,因为薛睿的宽慰,放心不少,却并无放下心中提防。
就在公主府正门前不远处的街角上,一辆马车停在黑暗中,远远看着大门外车马走尽,窗子才被“唰”地一声拉下。
刘翼冷着脸转过头,两手抄进了金丝绒貂皮袖筒里,对着面前正在喝茶的男人说:
“咱们真是小瞧了刘昙,只当他居在深山,修的清心寡欲了,没想着也是个有野心的,这回京才多久,就拉了两个好帮手。谁曾想长公主的独子会被送到江西去修道,让刘昙早早搭上了,这也罢,可薛成碧那个两面三刀的,前些年还同七哥你同进同出,出去鬼混了两年,便翻脸不认人了,哼。”
刘灏捧着一杯热茶,眉头轻轻锁着,显得有些心事重重,刘翼的冷嘲热讽,他不知听进去了几句。
“还有那个不知打哪儿来的臭丫头,仗着有人撑腰,竟敢当众落我的面子,!”刘翼越说越气,一拍大腿,狞声道:
“给爷暖床都不配,明儿我便让人把她绑了...”
刘灏眉头一挑,总算有了点反应,沉声道不可冲动。”
刘翼不以为然道七哥你未免太了。”
刘灏清楚他这性子狷狂,怕说了他不听,便板起脸色,教训道双阳会将至,你给我老实点,莫要因为一个坏了大事,吗?”。
刘翼这才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郁闷道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