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百川书苑,看着他一步两回头地进去了,才离开。
余舒没往再往别的地方拐弯,径自走去了右判府。
小半个时辰后·余舒来到纪宅门前的街上,隔着老远就瞧见了大门前悬挂的白布,走近了看,那高高的门头上点着白灯,门匾上披着一层黑纱,边角不齐,布置的显得有些仓促。
不比前几日大门紧锁·两扇门都开着,概因纪怀山是死在外头,头七日昼夜不能闭户,以免亡魂不得归来,游荡在外头。
门前仅守着两个身穿麻衣孝服的家丁,不见什么来客,不知是纪怀山身死的消息还没传出去,亦或是亲朋好友有所忌惮·不敢登门。
余舒在门外稍作停顿,便走上前去,到了门下就被家丁伸手拦住。
“这位姑娘是?”
余舒穿着整套的胡服·长裤短靴,没有戴发簪首饰,只用一只素银的扣带将头发高高束起,纪府的家丁差点将她认成是男子。
余舒前阵子是在纪家住过,但右判府下人众多,并不是没个都见过她,刚好今天这两个守门的就不认得她是谁。
余舒为了进去这大门,随机应变,当即摆出一副担忧的面孔,道:“我是你们家四小姐在太史书苑的同学·听闻她家里出了事故,前来探望,不知这是怎么一回事,贵府竟然挂起丧来,是哪一位过世了?”
两个家丁不知她瞎扯,只当是纪星璇的朋友·便哭丧着脸告诉她:“是我们家太老爷去了。”
“啊,这”余舒故作了惊讶,说不出话的样子,“那、那你们小姐呢?”
余舒昨日见刘灏将纪星璇带走,也不知是否送她回来。
家丁道:“小姐正在灵堂上跪丧,小的带你过去,姑娘这边请。”
余舒没打算去拜纪怀山的灵堂,于是犹豫道:“这有劳小哥,家母正在病中,我不便望灵,好好你去帮我请一请你们小姐,让我单